萧不正

你会一直有人爱,也会一直爱上爱

【锖义锖】入墨

1.时间线在义勇遇到炭治郎之前,莫名其妙的穿越到锖兔存活的if线里。

2.ooc是我的,他们是彼此的。

3.梗源空间,侵删。

梗:“要是注定无处葬你,就把你的名字写在我身上,从此以后,在这世上,我就是你的墓碑了。”

4.高速短打。

5.义锖锖义无差。

————

  女人右手掂着一支木烟斗,白色的烟雾从她干裂的唇瓣里逸出来,袅袅娜娜地在空气里散开,落后烟花似的冷清。

  那支木烟斗杆身细长,小巧精致,如这女人一样修长漂亮。

  但富冈义勇的视线没有聚在她身上。

  “老实说,我一般不替客人纹名字。”女人一手指间架着烟斗,一手从桌上拿起纸巾擦了擦抹在烟杆上的血迹,血珠从她刺破的茧子里沁出来,阳光底下艳艳的,宝石一样。

  “纹身是要跟你一辈子的。人这一生太长了,变数又多,把某人的名字带在身上,很容易后悔。”女人回眸看向富冈义勇,男人精壮的胸脯尚裸露着,他深蓝的眸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,确切地说,他凝视着心口处那一行墨色的小字。

  没有回应。

  这个男人从进来就几乎没有说话,伸手递了张字条给她,纸条上端正地写着一个名字。

  “你要纹这个?”女人瞥了一眼上头的字,没有接手的意思,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

  男人挺拔地立在她身边,那双眼眸如同蛰伏在黑暗里的鸟儿,闻人语而惊醒,接连扑棱了几下翅膀。

  “恩人。”

  他最后这么说。

  女人颇惊讶地抬眸望向富冈义勇,后者回避了她的视线,递来纸条的右臂一直纹丝未动,女人斜靠着墙壁,两人就这么对峙着。

  “不是把恩人的名字纹在身上就可以算作报恩了。”女人歪过头笑,那种商人迎客时虚伪的假笑自富冈义勇踏进店门后,头一次出现在她娇艳的脸上。

  富冈义勇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此咄咄逼人,不擅长交流的他几乎想离开,脚步却并未挪动——这是他负责的片区内唯一一家刺青店。

  富冈义勇沉默良久,在女人摆摆手下逐客令后,才平缓地开口道:“只有这种方法。”

  女人弯眸笑起来,那笑容绝不代表“满意”或是“恍然大悟”,富冈义勇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只是看着她夹住字条放到眼底,先是喃喃自语似的念了声“锖兔”,然后语调轻快地问他:“纹在哪里?”

  富冈义勇安静地解开上半身的衣物,手指的指腹轻覆上平常被绿色的羽织守护着的肌肤,皮肤之下,是多亏了锖兔而得以用力跳动着的心脏。

  临走时,富冈义勇的信鸦衔来一枚装有紫藤花的香囊,他把香囊同费用一同递给女人。

  这女人是稀血。

  富冈义勇面对女人疑惑的眼神,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。

  “戴着这个才不容易死。”

  女人的脸色变了几变,她敛起笑意,从富冈义勇手里抽出钱币,冷淡地请他离开。

  “请你务必收下这个香囊,并把它随身佩戴。”清澈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,他明朗的笑容仿佛是初升旭日,暖化了语调里毋庸置疑的强硬态度。

  手里的香囊被来人轻轻拢去,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过富冈义勇的掌心,他几乎是在瞬间就绷直了身体,脖子僵硬得不听使唤,完全扭动不了。

  生理的本能出于惧意不让他侧目,仿佛身边站着的是会将人石化的蛇怪女。

  “虽然你不一定会相信,但姑娘的体质很特别,容易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
  女人偏过头去看后来的男子,目光飘得有些远,她轻皱着眉收下香囊,诚心道了声谢。

  “义勇,我们走吧。”

  富冈义勇在努力地调整呼吸,跟在来人身后,连迈步都变得无比艰难,几乎耗尽他所有的力气。

  今天的天气很好,天蓝得像被水洗过,富冈义勇微屈着指节虚捧阳光,掌心被太阳照耀得温热,他侧过头看着那人颀长的身影,喃喃自语道:“我难道……是在做梦吗?”

  “锖兔?”

  锖兔回眸颇觉好笑地使劲揉了把富冈义勇的头发:“大白天的说什么蠢话。”

  富冈义勇一时间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在战栗,还是周遭的世界都开始轻飘飘地崩裂开。

  他眼里只能看见锖兔。

  万顷阳光,人声熙攘,他活在美好的人世,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微笑。

  “没什么。”

  富冈义勇觉得自己的眼里仿佛揽尽了锖兔周身的光芒。

  尽管当下的富冈义勇心情复杂,但如果不论他开口前时间过长了些的缄默,他的语气依旧平静,与平素的作风并无二致。

  就像他早已习惯身边有他一般。

  锖兔的眼眸是面永远光滑洁净的镜子,任何事物最真实的模样在这双干干净净的眼睛里都无所遁形。

  而此时那双琉璃似的眼睛里面,只装下了身边男子轻浅的笑容。

  在距离相近的两人之间,笑是类似于牛轧糖一样的东西。再说直接一些,甜蜜是可以共享的。

  锖兔的笑容不自觉地更柔和几分,他眉眼带笑地颔首:“义勇果然是要多笑笑才好看啊。”

  “对了,你怎么会突然去了刺青店,纹身了吗?”

  富冈义勇抚上左半边的羽织点了点头。

  “纹了什么呢?该不会是护佑平安的神兽一类的吧?”孩子气的玩笑,锖兔嬉笑着突然转身面对富冈义勇,略微低头拍拍富冈义勇覆在羽织上的手,安抚似的道,“毕竟都纹在心口上了。”

  富冈义勇愣了一会,像在思考锖兔话里的意思。

  随后他迟疑地又点了点头。

  大概是为自己猜中而沾沾自喜,锖兔笑得如孩童般纯真而狡黠。

  “是什么呢?”或许是为了打发回家路上的无赖时间,锖兔找着话题意欲闲聊。

  今天的富冈义勇似乎比往常更加迟钝一些,总是会想很久才回答问题。

  良久,他听见义勇温柔的低音:

  “兔子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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